韩庆成:《下半身垃圾派废话派拓展了诗歌边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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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4-7-30 23:32:36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下半身垃圾派废话派拓展了诗歌边界》

                                                     韩庆成


       在网络出现之前,实际上已经有了诗歌应该怎样写,也即诗与非诗的问题。网络普及之后,作品发表的随意性让诗与非诗的问题迅速而严峻地凸显出来。那么,诗歌有边界吗?如果有,它的边界在哪里?​  

       与网络一同成长起来的90后,在这个问题上的立场也是分化的,有人主张更宽容,有人主张更纯粹。主张更纯粹的,其观念甚至比他们的前辈更保守,这从他们中的少数人否定口语诗可以看出。​  

       诗歌当然是有边界的。但诗歌的边界也不是一成不变的。否则,就不会有白话诗,就不会有朦胧诗,就不会有口语诗,就不会有从李金发到知识分子(学院派)写作的以技术性为特点的西化语言的诗歌。我们看到,网络新媒体崛起以来,诗歌的边界正进行着前所未有的大拓展,这种大拓展带来的革命性文本,既令诗人、同时也令批评家措手不及。很多否定性的评论,实际上反映了新媒体时代诗歌观念的滞后。​

       用理性的眼光来观察,自网络发轫的下半身、垃圾派、废话派的诗歌写作,是上述革命性文本的主体,它们的共同特点是语言的口语化和表现的“低俗化”,从内容到形式都接近彻底地改变了传统诗歌的面貌。我们应当看到,下半身、垃圾、废话外衣所包裹和遮蔽的,是诗人深入骨髓的叛逆精神和不妥协的批判意识。叛逆,是针对第三代诗歌以来“躲进小楼成一统”的“唯艺术论”的避世取向;批判,是针对公平、正义和信仰严重缺失的生存现实。这三次网络诗歌运动接连发生,并在较长的时期内叠合并进,其激进的独立和自由观念,具有反官方的鲜明的在野特点,因而这三次诗歌解放运动都未得到官方诗界的认可,它们中部分极端的诗歌文本,还成为被批判的口实。虽然我个人也质疑三次运动中产生的极端色彩的“出界产品”,但从诗歌史的角度,我仍然认为三次运动是这一时期中国诗歌的主要收获,是诗歌进入网络时代后的必走路径,它彻底改变了大众范畴的网友对诗歌的印象,也是说说、微博等短平快新媒体平台诗意文字得以爆发的认识基础。因而可以说,中国新诗的百年历史,就是诗歌边界的拓展史。​

2014-02-10
诗日历:
http://mp.weixin.qq.com/s?__biz=MzA3NDAzMzIwMQ==&mid=200021523&idx=4&sn=4ece5104f6d32db85d241258387758f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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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7-30 23:35:29 | 只看该作者
专请韩庆成读此文

                                   作者:郑正西


流派网头头韩庆成抛出的所谓《下半身垃圾派废话派拓展了诗歌边界》奇文(昨天已转载),为“屎诗”撒香水,为流氓诗献鲜花。给中国百年新诗史抹黑。有良知的中国诗人无不感到震惊和恶心。我保留对韩文进行辩论的权利。现在专为韩庆成转载一篇以正视听的文章如下。(郑正西)
                                                                                                                        
——————————————————————————————————————————

 浅论诗歌创作的审美与审丑

  
                                            作者:黄丹丹
  
  
  摘要:本文旨在通过对比分析波尔莱尔的《恶之花》和中国当下诗坛的一些“垃圾派”“下半身”诗歌的审丑思想的差距,阐释如何从看似丑恶的真实的现实里发现常人无法体味的神圣的“美”,以此来明确诗人应具有的担当精神。
  
  关键词:审美取向;审美;审丑;担当精神
  
  消费时代的到来,使原本高雅的文学被边缘化,文坛也因此也沉寂了下来。前些年一些另类的、不甘寂寞的、以“垃圾派”和“下半身”为噱头的诗人们引发了诗坛的一阵骚动。看似繁荣的网络诗坛也着实热闹了一下。以沈浩波、徐乡愁等为代表的另类诗人们喧哗着“肉体”和“垃圾”的噪音,放纵地污染诗坛。他们以丑为美、以美为丑的错位的审美价值将诗歌引向误区,混淆了美丑的性质和界限。审丑作为一种特殊的审美体验,早在波德莱尔德的诗作里面就有成功的体现,而在徐乡愁他们这群暂且称为“垃圾诗人”这里却得到了前所未有的颠覆与改写,制造了一系列的“垃圾诗歌”,毒害着社会和集体人格。本文旨在通过对比分析波尔莱尔的《恶之花》和中国当下诗坛的一些“垃圾派”“下半身”诗歌的审丑思想的差距,阐释如何从看似丑恶的真实的现实里发现常人无法体味的神圣的“美”,以此来明确诗人应具有的审美姿态与担当精神。
  
  在《垃圾派宣言》里,他们高喊着“美国有个垮掉派,代表人物是艾伦*金丝伯格,跨了以后掉到哪里去呢?当然是垃圾。所以垮掉派再往前跨一步就成了垃圾派。现代主义诗歌理顺成章发展的话,应该有个垃圾派”。宣言喊得理直气壮,给他们自己制造垃圾披上了理论上合法的外衣,肆无忌惮地玷污中国的诗坛。“垃圾派”的代表诗人徐乡愁如是说“活着就是人类的帮凶,我们不如抱着这个世界一起跳入粪坑,崇高有多高,溅起来的粪花就有多高,我们用肛门呼吸。”为了宣扬他的理论,徐乡愁写了诸如《屎的奉献》《拉》《拉屎是一种享受》《解手》《你们把我干掉算了》《人是造粪的机器》《拉出生命》等一系列“屎诗”。在他的带领下,一批屎诗人前赴后继,争先恐后地写出了一系列主题、意象相似的肮脏诗作。如皮旦的《屙屎》《擦屁股的》《吃屎节》等诗作。小月亮的《断章》《我要把诗写在屎上》等恶心之作。他们打着解构崇高的反叛旗帜,来制造一些丑恶到极致的垃圾。在人们的眼里,现实世界固然有着黑暗的一面,人性当中也不可避免地存在着肮脏的成分,需要有人大胆地描写袒露人类的龌龊心理。但是在袒露之前首先要明确的是,因为生活中有黑暗的东西,所以我们才要看到光明,而不是无聊地制造一些消解不了的垃圾。
  
  与“垃圾派”相比,“下半身”则有过之而无不及。流氓诗人代表沈浩波的宣言《下半身写作及反对上半身》“所谓下半身写作,追求的是一种肉体的在场感……而回到肉体,追求肉体的在场感,意味着让我们的体验返回到本质的、原初的、动物性的肉体实验中去。让所谓的头脑见鬼去吧,我们将回到肉体本身的颤动。我们是一具在场的肉体,肉体在进行,所以诗歌在进行,肉体在场,所以诗歌在场,仅此而已。”为了与“垃圾派”分庭抗礼,为了比“垃圾派”在垃圾的领域里有更多的话语权,以沈浩波为代表的“下半身”诗人们也写作了一些让人难以启齿的诗篇。如沈浩波的《一把好乳》《作爱与失语症》《38条阳具》《强奸犯》《不是爱,是搞》等极品下流之作。南人的《我们怎么就搞到了一起》《压死在床上》《干和搞》等诗作。尹丽川的《为什么不再舒服一点》《爱情故事》等等。这些诗作实践着他们的黄色主张,充斥着性和赤裸裸的色情。其中甚至还描写了令人恶心的嫖娼细节。在常人眼里,这些作品既违背了现实的伦理道德和做人的起码规范,又践踏了女性的人格和尊严。在一定程度上成为了反人性反道德的东西,玷污了诗歌的高雅和神圣。
  
  “垃圾派”的垃圾并不是因为他们展现了丑恶,而在于当作者面对丑恶的现象时,在暴露其丑恶阴暗的一面时,即使不能给人以美的享受,也应在审丑的同时给人以启迪和希望。而不是通过一些肮脏的字眼的组合,用单一“屎”的意象的描绘制造一些挥之不去的垃圾。当然“下半身”的下流也不是因为他们不厌其烦地描写了性,文学创作并非排斥性,而是在于如何写性。作者可以通过性和肉体的描绘,揭示人性的正常需要和男女欢娱的美好,而不是丝毫没有美感单纯地罗列“乳房”“阳具”等意象讲述下流的段子。
  
  同样是描写丑恶,同样是写性,在波德莱尔这里却是另一种审美体验。波德莱尔认为,恶习是诱人的,应该把它描写得诱人。然而它拖着特别的道德疾病和道德痛苦,应该描写这些疾病和痛苦。像在医院里工作的医生一样研究一切创伤吧。他的《恶之花》揭露讽刺了工业时代道德沦丧的社会所产生的种种丑恶现象,体现的是救治道德疾病和道德痛苦的担当,其道德评判效果更加强烈和集中。因此善于从审丑中发现美、体现诗歌道德精神的波德莱尔受到了诗坛的肯定。在他的诗作里,我们可以看到“生活在邪恶中,却热爱着善良”,运用高超的技巧、巧妙的构思、象征的手法,选择了特有的意象,表达着时代的抑郁和求爱不得的苦闷,体现出新的审美典范。在《我爱回忆那些毫无遮掩的岁月》中“无私慷慨肥沃丰盛的大地女神/不把自己的子女看成负担/仿佛满怀温情的母狼/敞开褐色的乳房把天地万物供养”《漂泊的吉普赛人》中“下垂的乳房含在孩子口中/常备的营养宝库”《地狱中的唐璜》中“女人在漆黑的苍穹下弯曲/垂露的双乳敞开的衣裙/仿佛供奉的动物/在他身后发出凄厉的哀求”《理想》中“你坦然露出那令人心荡神摇的双乳/以奇异的姿态温顺的将泰坦哺护”。从以上这些对双乳的描绘中,作者给读者呈现的是双乳的美丽以及对生命的哺育。作为一种生命延续的源泉,我们丝毫没有看出肮脏、亵渎、玩弄的意图,而是呈现出一道美丽的风景以及对女性延续生命的赞美。相比波德莱尔对女性的描写,就可以看出“下半身”诗作的下流来。在沈浩波他们那里,女性的双乳以另一种丑恶的意象和下流的面目出现。以沈浩波为例,在他的《怀念一只鸡》中,“她握着我柔软的阳具/我抱着她膨松的乳房”《一把好乳》中“胸脯高耸/屁股隆起/真是让人/垂涎欲滴”《强奸犯》中“他猛扑上去/一把撕开/这可怜女人/的衣衫/天哪/他惨叫一声/又是一个/平胸”等等。同样是描写这一意象,他呈现给读者的是赤裸裸的色情,毫无美感的女性特征的描写,丝毫看不出对女性的尊重,更为恶劣的是还侮辱了被害女性的形象。那些诗句暴露的已不是审美审丑的问题,而是良知的问题。
  
  刘城言先生认为“波德莱尔的一生充满了矛盾、痛苦、反抗和颓废。但他又不是一个颓废的诗人,而只是一个颓废时代的诗人。他对这个时代充满了愤怒和鄙夷并向往和追求光明。他的苦闷和忧郁正是“世纪病”的反映,有其深刻的社会根源。他的作品是对资产阶级传统美学观点的冲击”[1]在波德莱尔看来现实本质是丑恶的,那么艺术就该真实地表现丑恶。描写丑恶并没有违背道德,相反地,对丑恶的描写恰恰有助于人们进行谴责。在审丑的同时,启发人们思考美的真谛,带着读者向美飞翔,正如他在《飞翔》中所呼吁的“飞奔吧远离这瘟疫横生的污泥浊水/在高空的风中荡涤你的丑恶/激情享受宇宙间明朗灿烂的光辉/犹如痛饮清纯圣洁的美酒。”尽管在他的作品中也充斥着诸如“虱子”“蠕虫”“腐尸”“驱虫”“骷髅”“乞丐”“老妓”等一些意象,在他对这些丑恶的东西进行描写时,读者可以在这些特殊意象和含义解读中,感受到作者在丑恶中发掘出来的美的“花”来,体会到“精神在恶中的骚动”。这也是真正文学的魅力所在。以骷髅为例,诚然,我们认为骷髅是最没有美感的东西,是与生命相背的另一个腐朽的极端,是死亡的象征。而波德莱尔却赋予骷髅以生命。如《骷髅舞》中,作者描写的是一群有着生命的女骷髅们,他们像所有的女性那样爱美、爱打扮、在舞会上疯狂起舞的情态。在《怪物或一位骷髅美女的傧相》中,则描绘了一个完美的老怪物,已化为骷髅的老女人,极尽自己的妩媚和妖娆。弥漫着浮华和欲望的气味。用她那淫荡干枯的嘴唇引诱着男人。通过阅读诗歌中对骷髅的描写,读者在震惊的同时,更多的是完成了惊恐的审美体验,明白了作者要营造的审美意蕴。生与死、美与丑、腐朽与活力,两种极端构成了独特的审美关照。而在当今中国诗坛的“垃圾派”诗人那里,他们低俗的审美趣味,只会让原本恶心的意象更加的恶心和垃圾。像徐乡愁的“屎诗”系列”,在《屎的奉献》中“庄稼一支花/全靠粪当家/别人都用鲜花献给祖国/我奉献屎”在《拉屎是一种享受》中“我现在最要紧的是/把屎拉完拉好/并从屎与肛门的摩擦中获得快乐”在《在荒郊野岭》中“有屎就有肛门/有肛门就有人烟”。如此对屎不厌其烦地不亦乐乎地描写,呈现出来的是恶心和更恶心,剩下的就是一阵骂声。
  
  通过以上《恶之花》和“垃圾”诗、“下半身”诗歌的对比分析,我们不难看出,审丑的价值在于作者在对冷酷世界、丑陋人性的大胆披露和批判的同时,给读者以反抗的力量和对美好生活的希望。而不是制造社会“垃圾”和精神“梅毒”。在带着肮脏痰液的口水中湮没苟延残喘的灵魂和一丝心灵的美好。这也是诗歌的价值所在,同时也是诗人应具备的精神担当。正如干天全先生在《重建诗歌精神的当下阐释》一文中所提出的,“作为我国当下的诗歌,既应以审美的姿态反映时代的进步和文明,也不回避社会的种种丑恶现象抱以必要的审丑姿态。但应明确的是,审丑与审美的立场是一致的,两者都应具有鲜明的道德精神。道德精神体现着诗人的人格,诗人具有道德精神的操守,才能写出品位高尚符合民族伦理和道德规范的作品……在理想坍塌、丧失信仰的时代,诗人应更具有担当精神,在个人关怀的同时顾及人类关怀,在人类关怀中丰富自己的生命体验和开阔自己的创造视野。让自己的创造适应着时代的发展和人们的心灵需要。作为体现民族精神、民族审美和诗人人格的诗歌,理应在这个大时代对反文化、反理性、解构崇高、取消意义的思潮,承担起自己的历史使命,创造出广大读者喜闻乐见的诗歌”[2]诗人应具有担当精神,面对现实生活中的美丑,要用良知、良心来审视。这种审视其本质都是审美。无论是面对美还是面对丑,诗人都需要面对是非,从而去创造具有“美感”的诗歌作品。
  
  注释:
  [1]刘诚言《恶之花*序》【法】波德莱尔《恶之花》四川人民出版社2007版第2页。
  [2]干天全《重建诗歌精神的当下阐释》《现代中国文化与文学》第6辑巴蜀书社2009年版第1—6页
  
  作者单位:四川大学文学与新闻学院
  (本文发表于《青年作家》(下半月)2010年第9期头条)
  
  文章链接:
  
http://www.qikan.com.cn/DReader/1003-1669a/2010/9.html
  http://www.docin.com/p-119083186.html


文章出自郑正西主办的“网络诗选”:
http://blog.sina.com.cn/s/blog_62ea2fcf0102uykb.html
(2014-07-19 07:03: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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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7-30 23:38:16 | 只看该作者
《批一批韩庆成的奇文》


                                   作者: 郑正西


      读到韩庆成《下半身垃圾派废话派拓展了诗歌边界》文章时,先是惊讶,后是气愤。按照他文章说的要“用理性的眼光来观察”。好,我用理性的眼光又重读一遍,依然是惊讶,气愤。

      他文章写了下半身、垃圾派、废话派,我这里不谈垃圾派和废话派,只谈下半身。我认为,有人用诗歌写屎写尿,有人写废话,这只是娱乐至死年代在诗歌界的无聊反映,不必奇怪,也不必气愤。因为,至多是歪曲和弄脏了诗歌,还不至于危害社会。下半身不同,它不仅败坏了诗歌,还败坏了伦理道德。而且容易让社会误为中国的新诗就是用来调戏妇女和强奸妇女作乐的肮脏文字。这等于是给本来不景气的诗歌伤口撒盐。

      韩庆成文章不长,文理也很清楚。我看是“三部曲”------- 第一,他整出一个“诗歌边界”说;第二,他说下半身扩展了“诗歌边界”;第三,他说“扩展边界”有功,所以在百年新诗史上应有一碑之位。

       以下,我依韩文叙述顺序发表我的观点:(粗字体文字是韩庆成文章引文)

       1, 诗歌当然是有边界的。但诗歌的边界也不是一成不变的。否则,就不会有白话诗,就不会有朦胧诗,就不会有口语诗......

       诗歌中的白话诗、朦胧诗、口语诗、下半身诗,这些的出现叫“诗歌边界”在变吗?令人一头雾水。诗歌永远是诗歌,但随着时间向前发展,诗歌的写法,文本的品种,总会增多或嬗变,这是诗歌运动的自然规律。这些诗歌內部写法的变化,不是什么“边界”在变。比如水果,有梨、苹果、桔,以后又培育出了一个新品种,这些都是水果内部品种的增加,不叫水果“边界”在拓展。要说诗歌的边界,那就是和小说有边界,和散文有边界。诗歌不能写成小说,不能写成散文。

       世界诗坛唯中国独有的“下半身”黄色诗歌闹剧,给中国诗歌丢尽了脸。将这种东东说成是“拓展了诗歌边界”,谢天谢地,再拓展就把中国诗歌拓向坟墓了。

       不要说什么“边界”,也不要说什么“拓展”,这些都是学术官腔。不如直接说下半身诗歌给新诗写作增加了所谓“全新内容”算了。

       2, 用理性的眼光来观察,自网络发轫的下半身、垃圾派、废话派的诗歌写作,是上述革命性文本的主体,它们的共同特点是语言的口语化和表现的“低俗化”,从内容到形式都接近彻底地改变了传统诗歌的面貌。

       韩庆成在这里说得很清楚,也很果断,中国“传统诗歌”一下子被口语化和“低俗化”的下半身、垃圾派、废话派“彻底改变了面貌”,而且称之为“革命性”的。在这里,我想问,“传统诗歌”指哪些诗歌?中国的传统诗歌是不是全都要推倒?即使某些传统诗歌要刷新,那么,是不是要由“屎诗”和流氓诗来替代?你的诗歌主张很明显,中国诗歌就是要口语化和“低俗化”。你去问问全国诗人,看大家答不答应。

    3, 批判,是针对公平、正义和信仰严重缺失的生存现实。

    韩庆成高度赞扬下半身诗歌具有“批判”性,而且这种批判是针对公平、正义和信仰严重缺失的生存现实。可惜作者没有举例说明,所以难以断定这是在说汉语还是在说呓语。

    是的,中国当今社会现实不是令人满意。公平、正义和信仰严重缺失,不假。正因为如此,我们的诗人更要通过诗歌反映现实,揭示黑暗,更要有时代担当精神。垃圾派直言不讳地说,他们是写“屎”的,下半身是写什么的难以启齿。请问,“屎”诗可以臭死社会不公吗?沈浩波写的《38条阳具》就把社会不公吓跑了吗?

    这些让人们不敢读也不愿读的坏作品,反而起有“批判”作用,真亏你韩庆成想得出来。

    如果流氓诗歌真的对批判社会黑暗有积极作用的话,中国的事情就好办了。那就不是诗歌界写下半身,而且推广到所有文学艺术界,美术界画下半身,音乐界在台上大唱“一把好乳”和强奸快乐歌,舞蹈界跳脫衣舞。这下把传统都反掉了。我们出门还穿衣服干什么?穿衣服是装逼;甚至连我们的动车也设计成阳具模样。全国下半身总动员,黑暗往哪里逃?

    4, 这三次网络诗歌运动接连发生,并在较长的时期内叠合并进,其激进的独立和自由观念,具有反官方的鲜明的在野特点,因而这三次诗歌解放运动都未得到官方诗界的认可,它们中部分极端的诗歌文本,还成为被批判的口实。

    这样的所谓三次网络诗歌运动,当然得不到官方诗界的认可。何止是官方不认可,民间诗界也从来没有认可过。韩庆成说:“它们中部分极端的诗歌文本,还成为被批判的口实。”,这意思是说不应该批判呢?还是今天要为其翻案呢?试想,如果让肮脏的下半身诗任其泛滥,诗民不抵制,不批判,中国诗歌到处在调戏妇女,到处在写以强奸为荣,为乐;上公车的女人随时可以碰上诗人盯上她的“一把好乳”。我们的公安部门可能要新设一个专案组----专打诗人性侵!

    5, 虽然我个人也质疑三次运动中产生的极端色彩的“出界产品”,但从诗歌史的角度,我仍然认为三次运动是这一时期中国诗歌的主要收获,是诗歌进入网络时代后的必走路径,它彻底改变了大众范畴的网友对诗歌的印象

    真逗,中国诗歌的主要收获是屎诗,流氓诗,废话诗。我想问两个问题,一个是,能称上“收获”的东西一定是有价值的东西。有价值的东西就应该继承并发扬。下半身诗的老板沈浩波可以说“改邪归正”了,从写阳具改成写蝴蝶了。似乎尚未发现他对下半身诗歌的“美好回忆”和“收获”之类文章。至于下半身诗歌,早就像过街老鼠,打成了一只死鼠。回首下半身,称之为“收获”的只有韩庆成。

    我想问的第二个问题是,你韩庆成在办流派网,你既然认定垃圾诗和下半身诗都是“收获”的好东西,请问,你的流派网为何不举办“屎”诗和下半身诗比赛?

    又说什么那些肮脏诗的出现,是中国诗歌进入网络时代后的“必走路径”。我不赞成“必走路径”说法,但我赞成不值得奇怪的说法。我的理由是,根源在于社会。社会市场化金钱化之后,中国不正当的发财之道有三条:贪、抢、脫。那些没运气当官又没力气没胆量去抢劫的人,很多女的就是采取一夜脱光,一夜成名。诗歌界不是真空,诗歌怎么脫?那就是拼命写下半身。

    6, 中国新诗的百年历史,就是诗歌边界的拓展史。

    中国新诗的百年历史就是诗歌边界的拓展史,这是韩庆成的结论。他的结论运用了诗歌的手法----留白。他不需要直接说出下半身在中国新诗百年史中的重要作用和贡献。他先论述了下半身的“拓展诗歌边界”的功劳,结论时只说“中国新诗的百年历史,就是诗歌边界的拓展史。”,你们便可以知道讲谁了。​

    我第一次听说中国新诗百年,诗人们前赴后继,写呀写呀,原来大家都是在“拓展诗歌边界”,与百年诗歌文本质量无关。

—————————————————————————————

    法国著名哲学家梅洛.庞蒂确实有过这样的论述:“世界的问题,可以从身体问题开始。”但下半身者却无知地把身体理解成没有灵魂,没有伦理,没有尊严的行尸走肉。他们把身体美学进行了粗暴和低俗的简化,简化成性和欲望的代名词。所谓身体写作成了性的欲望的宣泄渠道。

    无论从下半身的宣言、理论依据,以及他们的文本效果来看,从头到尾都是失败的,被人们唾弃的。这样的所谓“诗歌运动”,有何“拓展诗歌边界”可言?不讲內容和社会效果,只看口号和喧嚣,是错误的。

    当然,在诗歌史上毕竟有过这么一页不光彩的闹剧,写进诗歌史也应该,但应该入诗歌史的另册。

    如果要我认可和赞成韩庆成这篇文章,那就除非:

    1、如果韩庆成认为抢银行是拓展了发财致富的边界;

    2、或者韩庆成把他这篇文章拿回家,读给家人听。如果你的家人都说下半身有功,我放弃以上评论,拥护你的大作。


(2014-07-20 16:17:03)
http://blog.sina.com.cn/s/blog_62ea2fcf0102uypq.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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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7-30 23:41:31 | 只看该作者
新锐诗刊投票:
两篇观点对立的诗歌论文,你认同哪一篇?


1、下半身垃圾派废话派拓展了诗歌边界


                                                   韩庆成


       在网络出现之前,实际上已经有了诗歌应该怎样写,也即诗与非诗的问题。网络普及之后,作品发表的随意性让诗与非诗的问题迅速而严峻地凸显出来。那么,诗歌有边界吗?如果有,它的边界在哪里?​  

      与网络一同成长起来的90后,在这个问题上的立场也是分化的,有人主张更宽容,有人主张更纯粹。主张更纯粹的,其观念甚至比他们的前辈更保守,这从他们中的少数人否定口语诗可以看出。​  

      诗歌当然是有边界的。但诗歌的边界也不是一成不变的。否则,就不会有白话诗,就不会有朦胧诗,就不会有口语诗,就不会有从李金发到知识分子(学院派)写作的以技术性为特点的西化语言的诗歌。我们看到,网络新媒体崛起以来,诗歌的边界正进行着前所未有的大拓展,这种大拓展带来的革命性文本,既令诗人、同时也令批评家措手不及。很多否定性的评论,实际上反映了新媒体时代诗歌观念的滞后。​

      用理性的眼光来观察,自网络发轫的下半身、垃圾派、废话派的诗歌写作,是上述革命性文本的主体,它们的共同特点是语言的口语化和表现的“低俗化”,从内容到形式都接近彻底地改变了传统诗歌的面貌。我们应当看到,下半身、垃圾、废话外衣所包裹和遮蔽的,是诗人深入骨髓的叛逆精神和不妥协的批判意识。叛逆,是针对第三代诗歌以来“躲进小楼成一统”的“唯艺术论”的避世取向;批判,是针对公平、正义和信仰严重缺失的生存现实。这三次网络诗歌运动接连发生,并在较长的时期内叠合并进,其激进的独立和自由观念,具有反官方的鲜明的在野特点,因而这三次诗歌解放运动都未得到官方诗界的认可,它们中部分极端的诗歌文本,还成为被批判的口实。虽然我个人也质疑三次运动中产生的极端色彩的“出界产品”,但从诗歌史的角度,我仍然认为三次运动是这一时期中国诗歌的主要收获,是诗歌进入网络时代后的必走路径,它彻底改变了大众范畴的网友对诗歌的印象,也是说说、微博等短平快新媒体平台诗意文字得以爆发的认识基础。因而可以说,中国新诗的百年历史,就是诗歌边界的拓展史。​


2、浅论诗歌创作的审美与审丑

  
                             作者:黄丹丹
  
  
  摘要:本文旨在通过对比分析波尔莱尔的《恶之花》和中国当下诗坛的一些“垃圾派”“下半身”诗歌的审丑思想的差距,阐释如何从看似丑恶的真实的现实里发现常人无法体味的神圣的“美”,以此来明确诗人应具有的担当精神。
  
  关键词:审美取向;审美;审丑;担当精神

  消费时代的到来,使原本高雅的文学被边缘化,文坛也因此也沉寂了下来。前些年一些另类的、不甘寂寞的、以“垃圾派”和“下半身”为噱头的诗人们引发了诗坛的一阵骚动。看似繁荣的网络诗坛也着实热闹了一下。以沈浩波、徐乡愁等为代表的另类诗人们喧哗着“肉体”和“垃圾”的噪音,放纵地污染诗坛。他们以丑为美、以美为丑的错位的审美价值将诗歌引向误区,混淆了美丑的性质和界限。审丑作为一种特殊的审美体验,早在波德莱尔德的诗作里面就有成功的体现,而在徐乡愁他们这群暂且称为“垃圾诗人”这里却得到了前所未有的颠覆与改写,制造了一系列的“垃圾诗歌”,毒害着社会和集体人格。本文旨在通过对比分析波尔莱尔的《恶之花》和中国当下诗坛的一些“垃圾派”“下半身”诗歌的审丑思想的差距,阐释如何从看似丑恶的真实的现实里发现常人无法体味的神圣的“美”,以此来明确诗人应具有的审美姿态与担当精神。
  
  在《垃圾派宣言》里,他们高喊着“美国有个垮掉派,代表人物是艾伦*金丝伯格,跨了以后掉到哪里去呢?当然是垃圾。所以垮掉派再往前跨一步就成了垃圾派。现代主义诗歌理顺成章发展的话,应该有个垃圾派”。宣言喊得理直气壮,给他们自己制造垃圾披上了理论上合法的外衣,肆无忌惮地玷污中国的诗坛。“垃圾派”的代表诗人徐乡愁如是说“活着就是人类的帮凶,我们不如抱着这个世界一起跳入粪坑,崇高有多高,溅起来的粪花就有多高,我们用肛门呼吸。”为了宣扬他的理论,徐乡愁写了诸如《屎的奉献》《拉》《拉屎是一种享受》《解手》《你们把我干掉算了》《人是造粪的机器》《拉出生命》等一系列“屎诗”。在他的带领下,一批屎诗人前赴后继,争先恐后地写出了一系列主题、意象相似的肮脏诗作。如皮旦的《屙屎》《擦屁股的》《吃屎节》等诗作。小月亮的《断章》《我要把诗写在屎上》等恶心之作。他们打着解构崇高的反叛旗帜,来制造一些丑恶到极致的垃圾。在人们的眼里,现实世界固然有着黑暗的一面,人性当中也不可避免地存在着肮脏的成分,需要有人大胆地描写袒露人类的龌龊心理。但是在袒露之前首先要明确的是,因为生活中有黑暗的东西,所以我们才要看到光明,而不是无聊地制造一些消解不了的垃圾。
  
  与“垃圾派”相比,“下半身”则有过之而无不及。流氓诗人代表沈浩波的宣言《下半身写作及反对上半身》“所谓下半身写作,追求的是一种肉体的在场感……而回到肉体,追求肉体的在场感,意味着让我们的体验返回到本质的、原初的、动物性的肉体实验中去。让所谓的头脑见鬼去吧,我们将回到肉体本身的颤动。我们是一具在场的肉体,肉体在进行,所以诗歌在进行,肉体在场,所以诗歌在场,仅此而已。”为了与“垃圾派”分庭抗礼,为了比“垃圾派”在垃圾的领域里有更多的话语权,以沈浩波为代表的“下半身”诗人们也写作了一些让人难以启齿的诗篇。如沈浩波的《一把好乳》《作爱与失语症》《38条阳具》《强奸犯》《不是爱,是搞》等极品下流之作。南人的《我们怎么就搞到了一起》《压死在床上》《干和搞》等诗作。尹丽川的《为什么不再舒服一点》《爱情故事》等等。这些诗作实践着他们的黄色主张,充斥着性和赤裸裸的色情。其中甚至还描写了令人恶心的嫖娼细节。在常人眼里,这些作品既违背了现实的伦理道德和做人的起码规范,又践踏了女性的人格和尊严。在一定程度上成为了反人性反道德的东西,玷污了诗歌的高雅和神圣。
  
  “垃圾派”的垃圾并不是因为他们展现了丑恶,而在于当作者面对丑恶的现象时,在暴露其丑恶阴暗的一面时,即使不能给人以美的享受,也应在审丑的同时给人以启迪和希望。而不是通过一些肮脏的字眼的组合,用单一“屎”的意象的描绘制造一些挥之不去的垃圾。当然“下半身”的下流也不是因为他们不厌其烦地描写了性,文学创作并非排斥性,而是在于如何写性。作者可以通过性和肉体的描绘,揭示人性的正常需要和男女欢娱的美好,而不是丝毫没有美感单纯地罗列“乳房”“阳具”等意象讲述下流的段子。
  
  同样是描写丑恶,同样是写性,在波德莱尔这里却是另一种审美体验。波德莱尔认为,恶习是诱人的,应该把它描写得诱人。然而它拖着特别的道德疾病和道德痛苦,应该描写这些疾病和痛苦。像在医院里工作的医生一样研究一切创伤吧。他的《恶之花》揭露讽刺了工业时代道德沦丧的社会所产生的种种丑恶现象,体现的是救治道德疾病和道德痛苦的担当,其道德评判效果更加强烈和集中。因此善于从审丑中发现美、体现诗歌道德精神的波德莱尔受到了诗坛的肯定。在他的诗作里,我们可以看到“生活在邪恶中,却热爱着善良”,运用高超的技巧、巧妙的构思、象征的手法,选择了特有的意象,表达着时代的抑郁和求爱不得的苦闷,体现出新的审美典范。在《我爱回忆那些毫无遮掩的岁月》中“无私慷慨肥沃丰盛的大地女神/不把自己的子女看成负担/仿佛满怀温情的母狼/敞开褐色的乳房把天地万物供养”《漂泊的吉普赛人》中“下垂的乳房含在孩子口中/常备的营养宝库”《地狱中的唐璜》中“女人在漆黑的苍穹下弯曲/垂露的双乳敞开的衣裙/仿佛供奉的动物/在他身后发出凄厉的哀求”《理想》中“你坦然露出那令人心荡神摇的双乳/以奇异的姿态温顺的将泰坦哺护”。从以上这些对双乳的描绘中,作者给读者呈现的是双乳的美丽以及对生命的哺育。作为一种生命延续的源泉,我们丝毫没有看出肮脏、亵渎、玩弄的意图,而是呈现出一道美丽的风景以及对女性延续生命的赞美。相比波德莱尔对女性的描写,就可以看出“下半身”诗作的下流来。在沈浩波他们那里,女性的双乳以另一种丑恶的意象和下流的面目出现。以沈浩波为例,在他的《怀念一只鸡》中,“她握着我柔软的阳具/我抱着她膨松的乳房”《一把好乳》中“胸脯高耸/屁股隆起/真是让人/垂涎欲滴”《强奸犯》中“他猛扑上去/一把撕开/这可怜女人/的衣衫/天哪/他惨叫一声/又是一个/平胸”等等。同样是描写这一意象,他呈现给读者的是赤裸裸的色情,毫无美感的女性特征的描写,丝毫看不出对女性的尊重,更为恶劣的是还侮辱了被害女性的形象。那些诗句暴露的已不是审美审丑的问题,而是良知的问题。
  
  刘城言先生认为“波德莱尔的一生充满了矛盾、痛苦、反抗和颓废。但他又不是一个颓废的诗人,而只是一个颓废时代的诗人。他对这个时代充满了愤怒和鄙夷并向往和追求光明。他的苦闷和忧郁正是“世纪病”的反映,有其深刻的社会根源。他的作品是对资产阶级传统美学观点的冲击”[1]在波德莱尔看来现实本质是丑恶的,那么艺术就该真实地表现丑恶。描写丑恶并没有违背道德,相反地,对丑恶的描写恰恰有助于人们进行谴责。在审丑的同时,启发人们思考美的真谛,带着读者向美飞翔,正如他在《飞翔》中所呼吁的“飞奔吧远离这瘟疫横生的污泥浊水/在高空的风中荡涤你的丑恶/激情享受宇宙间明朗灿烂的光辉/犹如痛饮清纯圣洁的美酒。”尽管在他的作品中也充斥着诸如“虱子”“蠕虫”“腐尸”“驱虫”“骷髅”“乞丐”“老妓”等一些意象,在他对这些丑恶的东西进行描写时,读者可以在这些特殊意象和含义解读中,感受到作者在丑恶中发掘出来的美的“花”来,体会到“精神在恶中的骚动”。这也是真正文学的魅力所在。以骷髅为例,诚然,我们认为骷髅是最没有美感的东西,是与生命相背的另一个腐朽的极端,是死亡的象征。而波德莱尔却赋予骷髅以生命。如《骷髅舞》中,作者描写的是一群有着生命的女骷髅们,他们像所有的女性那样爱美、爱打扮、在舞会上疯狂起舞的情态。在《怪物或一位骷髅美女的傧相》中,则描绘了一个完美的老怪物,已化为骷髅的老女人,极尽自己的妩媚和妖娆。弥漫着浮华和欲望的气味。用她那淫荡干枯的嘴唇引诱着男人。通过阅读诗歌中对骷髅的描写,读者在震惊的同时,更多的是完成了惊恐的审美体验,明白了作者要营造的审美意蕴。生与死、美与丑、腐朽与活力,两种极端构成了独特的审美关照。而在当今中国诗坛的“垃圾派”诗人那里,他们低俗的审美趣味,只会让原本恶心的意象更加的恶心和垃圾。像徐乡愁的“屎诗”系列”,在《屎的奉献》中“庄稼一支花/全靠粪当家/别人都用鲜花献给祖国/我奉献屎”在《拉屎是一种享受》中“我现在最要紧的是/把屎拉完拉好/并从屎与肛门的摩擦中获得快乐”在《在荒郊野岭》中“有屎就有肛门/有肛门就有人烟”。如此对屎不厌其烦地不亦乐乎地描写,呈现出来的是恶心和更恶心,剩下的就是一阵骂声。
  
  通过以上《恶之花》和“垃圾”诗、“下半身”诗歌的对比分析,我们不难看出,审丑的价值在于作者在对冷酷世界、丑陋人性的大胆披露和批判的同时,给读者以反抗的力量和对美好生活的希望。而不是制造社会“垃圾”和精神“梅毒”。在带着肮脏痰液的口水中湮没苟延残喘的灵魂和一丝心灵的美好。这也是诗歌的价值所在,同时也是诗人应具备的精神担当。正如干天全先生在《重建诗歌精神的当下阐释》一文中所提出的,“作为我国当下的诗歌,既应以审美的姿态反映时代的进步和文明,也不回避社会的种种丑恶现象抱以必要的审丑姿态。但应明确的是,审丑与审美的立场是一致的,两者都应具有鲜明的道德精神。道德精神体现着诗人的人格,诗人具有道德精神的操守,才能写出品位高尚符合民族伦理和道德规范的作品……在理想坍塌、丧失信仰的时代,诗人应更具有担当精神,在个人关怀的同时顾及人类关怀,在人类关怀中丰富自己的生命体验和开阔自己的创造视野。让自己的创造适应着时代的发展和人们的心灵需要。作为体现民族精神、民族审美和诗人人格的诗歌,理应在这个大时代对反文化、反理性、解构崇高、取消意义的思潮,承担起自己的历史使命,创造出广大读者喜闻乐见的诗歌”[2]诗人应具有担当精神,面对现实生活中的美丑,要用良知、良心来审视。这种审视其本质都是审美。无论是面对美还是面对丑,诗人都需要面对是非,从而去创造具有“美感”的诗歌作品。
  
  注释:
  [1]刘诚言《恶之花*序》【法】波德莱尔《恶之花》四川人民出版社2007版第2页。
  [2]干天全《重建诗歌精神的当下阐释》《现代中国文化与文学》第6辑巴蜀书社2009年版第1—6页


文章来自新锐诗刊:(2014-07-19 11:00: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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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7-30 23:44:28 | 只看该作者
《也批一批郑正西伪正统的奇文》

                                                                             
                                                   ——作者:王法


       读了郑正西的《批一批韩庆成的奇文》一文,笔者十份清晰的看到了一副伪正统的面孔。其笔法亦是断章取义、强词夺理、混淆视听。

       垃圾、废话、下半身是诗歌的现实,是不容回避也回避不了的存在,亦是当今社会的真实折射,理论上应当也必须给以认真、严肃的探讨。唯物史观告诉我们,任何一个事物的产生和出现,一定是有其历史的和社会的深层原因的,而绝不会无缘无故从天而降。诗歌是意识形态的产物,而意识形态则来源于社会形态。当今社会道德论丧、奢靡淫秽,贪污腐败、巧取豪夺,物欲横流。“公平、正义和信仰严重缺失的生存现实。”(韩庆成)为垃圾、废话、下半身诗歌的出世打造了一个庞大而客观的温床。垃圾、废话、下半身诗歌的出现由此成为历史的必然因果。就像腐朽的封建社会孕育和孵化出了《金瓶梅》、《水浒传》、《红楼梦》等等作品一样。当然“从《水浒传》到《金瓶梅》再到《红楼梦》无疑是经典小说自身的一次次深化,是作者对所处社会的内质不断地深刻把握及对小说题材的不断开拓所至。”(张无为)但是,如果离开了作者所生活的社会环境,是断然创作不出来那样深刻暴露和透视社会肌理具有强大的穿透的作品的。“文学就是介入”。(沙特)。如果说《金瓶梅》、《红楼梦》等作品是对腐朽的封建社会腐朽实质的揭露和批判,那么今天的垃圾、废话、下半身诗歌难道就不可以等同视之吗?

       郑文给下半身诗歌是这样定位的:【下半身不同,它不仅败坏了诗歌,还败坏了伦理道德。而且容易让社会误为中国的新诗就是用来调戏妇女和强奸妇女作乐的肮脏文字。这等于是给本来不景气的诗歌伤口撒盐。】我们不仅要问一问,一首或一批下半身诗歌就败坏了伦理道德?那么一部《金瓶梅》、或者《红楼梦》是不是就应该把整个封建社会统统给败坏了?封建社会的败坏,不是本身肌体的腐朽,而是被一部小说给败坏了。按照郑先生的这个逻辑,那么当今社会的种种不堪和腐败乃至道德败坏并不是社会的问题,反而都要用下半身、垃圾、和废话诗歌来顶罪了?阿西一幅体制卫(伪)道士的嘴脸由此可鉴。“一批甚至一首下流诗歌可能会影响伦理道德,但“垃圾、废话、下半身”写作的理念并非下流。正如,退一万步,《金瓶梅》也没有错,错的是没有级别的出版法和那个时代。”(张无为)

       一斑窥豹,透过垃圾、废话和下半身,人们将真真切切的看清一个社会腐朽麋烂的内核。垃圾、废话、下半身诗歌是以后现代的雷霆姿态出现在中国诗坛的,无不带有“后现代的鲜明特征。”“后现代”是指叫“非现代”,它要与现代的理论和文化实践、与现代的意识形态和艺术风格彻底决裂。“后”可以肯定地理解为积极主动地与先前的东西决裂,从旧的限制和压迫状态中解放出来。”进入到一个新的领域。由此,我们可不可以说垃圾、废话、下半身以其后现代的绝然之态同传统的现代诗歌实行了一个彻底的决裂。尽管垃级、废话、下半身只是后现代诗写集团中的一个小小的支流,但它的决裂和反叛却是“后现代视野中的极端反叛。”历史上一切文学的革命无不始于“决裂和反叛”。可以断言,未来中国汉语诗歌的大师一定诞生于决裂和反叛的营垒。将来的诗歌史,不是绕开绕不开垃圾和下半身的问题,而是必将占有重要的一页。垃圾、废话、下半身诗歌的深远意义和其革命性,还体现在历史留证上。百年或千年以后,当人们再看到今天的垃圾、废话和下半身诗歌时,就会恍然,当年的社会原来竟是一个“下半身?”,事实,难道不是如此吗?法国著名哲学家梅洛.庞蒂确实有过这样的论述:“世界的问题,可以从身体问题开始。”——真是天才的论述。请看,那些被钉在历史耻辱柱上的大大小小的贪官们,哪一个的身下不躺着几个,几十个,甚至上百个情妇和女人?头头带着下属开房,丢了手枪;校长领着小学生陪客人过夜;博导诱导女学生上床;新土豪们圈养二奶、三奶、甚至四奶、五奶。。。如此下半身的社会,产生下半身诗歌还不是历史的必然和(必经之路)吗?

       “中国诗歌就是要口语化和“低俗化”。这一句也被郑正西抓住大做文章,并歪曲成【要由“屎诗”和流氓诗来替代?】这明明是在断章取义,却还要把“全国的诗人”都强行拉来为其助威。“问问大家答不答应”。韩文里的“口语化”和“低俗化”是明朗、通透、大众、易懂的意思,而非“屎”化和“流氓”化。这种攻击一点,不及其余,断章取义,蒙蔽视听的手法,我们在文革中那些御用文痞的雄文中领教的多了。

       韩庆成先生说垃圾、废话、下半身诗歌改变了传统诗歌的面貌。没有错啊,这些诗歌无论其表现形式和内涵都与传统诗歌具有极大的不同,差异不就是改变吗?不承认、打压、咒骂甚至批判都改变不了拉级、废话、下半身存在的事实。况且,韩庆成先生并没有说要用垃圾、废话、下半身诗歌取代传统诗歌,而只是一个指认或者说指证。这一点是十分理性的,亦是客观的、唯物的、哲学的,和实事求是的。尽管体制门很不高兴,代言人门极尽断章取义、混淆视听之能事,但是,也终究改变不了垃圾、废话、下半身诗歌存在的这一历史事实。就像历朝历代的统治者们用封、禁、焚等种种手段对付《金瓶梅》、《水浒传》。。。等等著作,借以掩盖自身的腐朽、没落和维护自己的反动统治一样,终归无效。

       面对垃圾、和下半身诗歌,人们【尤其是善良的人们】一定会始而惊异,继而愤怒。但是,人们愤怒的对象不应当是这些诗歌的本身,和指证这些诗歌的斗士,而应当愤怒于产生这些诗歌的土壤和环境。就像人们愤怒于五花八门的毒品,更应当去愤怒种植和生产毒品的金三角一样。

       郑文的结尾尤其荒唐。在【如果要我认可和赞成韩庆成这篇文章,那就除非:】这个题目下,郑正西先生列了两条设问。

       其一、【1、如果韩庆成认为抢银行是拓展了发财致富的边界;】

       其二、【2、或者韩庆成把他这篇文章拿回家,读给家人听。如果你的家人都说下半身有功,我放弃以上评论,拥护你的大作。】

       明眼人一打眼就会看穿,其一,只是一个拙劣的偷换概念的把戏而已,简直不禁一驳。而其二更是令人满地找牙——如果韩庆成先生的家人真的说上一句:“下半身的确有功”,你真的会立刻举起白旗,降服于韩庆成先生吗?我们可在这里拭目以待啦。由此,我们还得出这样一个结论:郑正西先生炮制的这篇文字,连他自己都没有十分的底气。其实,此乃体制卫(伪)道士们的通病。不是吗?(2014-7-23 于长春)


王法博客文章:
http://blog.sina.com.cn/s/blog_81451f570102uxzz.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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