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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度 1 影窗 2016-1-4 13:01
2012/12/12 周末,起来时与冬日晨曦来了个最后的接壤,才刚跑上天台,便见太阳犹抱琵琶半遮面的娇羞着脸,从云层中慢慢的走了出来。 今日的天与前几日的不太一样,连吹着的风也觉是凉爽的。天空蓝成一片一片的,时而有着飞鸟在头上盘旋。 这是难得的好晴空,我仿佛分明还看见前几日里的自己,躺在床上紧裹着被子被旋螺的闹钟上紧了发条催促着起床的样子。我也仿佛分明还看见前几日里那个穿两条厚厚的裤子与毛衣加羽绒服的自己,在宿舍去教学楼的这段路上牙齿嗦嗦发抖的样子。我也还仿佛分明还看见前几日里那个在雨天中的我们,华丫头撑着伞坐在后头,我戴着头盔在前头,一路前行只为买菜,雨淋了一身,回来时是一个接一个的喷嚏打不停。 可今天,是好明朗的冬日晴空啊,把各房间里的被套枕套拆出来洗了洗,晾晒的时候,被单拂过鼻尖,将洗衣液的味道全散发了出来,与阳光的味道融合在一起,就像是在刚煎好的客家酿豆腐上撒上葱花,这味道,永远都是绝配。 午后,望着窗外明亮的阳光,突然想到楼下去走走。拉上老三,往奶奶家的方向而去。路上有一段河坝,原是蓄水用的,前年开始,政府对河坝进行了全面整修,今年的开春,栽上了我最喜欢的紫荆树,两两相隔间又种上了柳树,河坝这段路竟也成了这小山村里边的一处风景。惹来许多村人们的走动,特别是在夏日的晚饭过后,是散步,也是乘凉。 如今,正是午后,来的人很少,水静树静人也静。静谧中不知不觉间,感觉自己与这美妙的大自然融为了一体,暖暖的天地好像只属于我们。 此刻的我一如朱自清先生所言:什么都可以想,什么都可以不想,便觉是个自由的人。往日里一定要做的事,一定要说的话,现在都可不理,我且受用这无边的暖阳好了。 都说冬是一个淡而隽永的季节,从容不迫地叙述着自己的故事。在寒风将紫荆树上的花与叶吹落之前,在冬天将柳树的细叶染黄之前,人安静下来了。以淡淡平静的心情走过历经几十个春秋的雲霞桥,流水在桥下淌出了不同的声音。 老三在前头蹦哒着,偶尔回看间,竟瞅着树尖上的花朵发起了呆来,指着那紫红紫红的花朵问:“小姨,这是什么花呀,开得那么艳丽的。”在小丫头的眼里,也知道艳丽这个词了么。阳光下,慎重的开满整颗树的紫荆花,在河道边,一瓣一瓣的,占据眼帘。 最喜是在这冬日的暖阳,阳光透过紫荆,斑驳地将影子洒落在地上。夹杂着的细柳,舞动着它那柔软的腰肢,与地上的影子相互的唱和着。一动一静间,无不显示着它们的柔美。 水中,还有那悠哉悠哉的鸭群,摆动着笨重的尾巴,从上游游到了下游,又从下游游到了上游。捡起小石头,“咣当”的一声下去,换来几声悠长的“嘎嘎”声,在水里,晃动着圈圈。 冬日,它就这样的在温暖而又柔美中略显得它的美丽,悠远绵长里蕴含着淡泊从容。 暖暖的冬阳弥漫在整个水岸、树木、台阶,河坝的一切都赋予了沉稳与大气,不免让人沉醉其中。自己那颗易感的心,也在瞬间伴随着那各色飘落的叶子与紫荆花,溢满暖暖的感动。 走到半路,干脆在台阶上坐了下来,老三也在身旁,用小小的手支撑着脑袋,与我一起仰望天空。天是那样阔大而高远,而我们是多么渺小,仿佛一切的欢乐、痛苦、忧愁、顾虑,一切的荣辱兴衰,都变得那样无足轻重。 2012/12/13 满身积雪,看月归来,向谁悄立。料比梅花开更早,透露春消息。一水盈盈,无边清寂。碧天桥上云自开,白沙树下门深闭。 远山一点,几处行舟,经年如是。除却眉间袖底,何计相回避。江南寻遍无闲思,个中唯此成滋味。 放下手中的书卷,再次默念陶学锋的《枇杷花》,竟有种未见花开先闻花香的错觉。此时脸正对着窗外的天空,越过那青黑色的瓦片,斑斑点点的白色小花进入了眼帘。我这是眼花了罢,明明只是一片深蓝中的白云。然而,双脚却不由自主的下了楼梯,沿着小路,直往公路上走去。 几只蝴蝶自眼前飞过,一阵花香扑鼻而来。眼睛追随蝴蝶而去,竟见了满树的枇杷花开。有种难以置信而又让自己无法言寓的神奇,这是因为我刚正读了《枇杷花》的缘故么? 每个周末,我都会打从这条马路经过,从家到奶奶家的方向,再从奶奶家到家的方向,走了千千万万遍,此时,竟见着枇杷花开了。按理来说,见着枇杷花开并不稀奇。特别是与我一样生长在农村的小伙伴,哪个不是在枇杷树下长大的。可这会,我稀奇,我更惊喜时于那满树枇杷花开上的蝴蝶。 着着花衣裳,翩翩起舞。无论我是走近,还是走远,它们都在白色的小花上,不曾远离。风吹过,惹起花枝招展,也只是半张着双翅。 想起苏轼的《蝶恋花》,花褪残红青杏小。燕子飞时,绿水人家绕。枝上柳棉吹又少,天涯何处无芳草。墙里秋千墙外道。墙外行人,墙里佳人笑。笑渐不闻声渐消,多情总被无情恼。 不知是花恋上了蝶,还是蝶恋上了花。待到蝶飞去,花依旧,花谢尽,蝶无声。腊月的寒冬里,南国的冬天,因为有着枇杷花开的缘故,也因为有着蝴蝶满枝桠的缘故,而让这个南国的小山村而多了些生命的动感。 而那些说冬季是最不浪漫的季节的人,在此时,都是哑然的。将枇杷花与蝶拍下,组成一串串生命律动的镜头,朋友问,枇杷是这个时候开花的么?翻阅书卷,唐朝诗人岑参就曾写道“满寺枇杷冬著花。”其实,枇杷和腊梅一样,都是在农历十一、十二月的隆冬开花,到来年五月时“蚕老枇杷黄。” 再翻看镜头,那个在枇杷树下站立许久的我,不也是曾有这个疑问么。然后,深深被它们吸引,再深深眷念。以致昨日所见之事,今日还要与其相约。 只怕是又为了证明昨日的自己不是眼花罢,叹一曲蝶恋花,叹一生只如梦。 2015/12/14 我这是中了毒,中了紫荆之毒。 在等你不来的日子里,我只好在着紫穿红的树下,捡下一朵刚刚飘下的花朵,欲借一点笔墨来寄柔情。 等你不来,风吹了一季又一季。一瓣悠悠,一瓣开。 等你不来,蝶飞了一年又一年。一瓣轻轻,一瓣谢。 等你不来,泪若琴心把梦谣。一瓣悄悄,一瓣落。 染红香径,琴心无语。唯有香未消。 2015/12/18 女人容易虐心,就算没有的事,也会扑风捉影的找来自虐。原本刚刚还是好端端的一个人,转眼间便换了个人似的手抹揩泪,不把自己扮成个林家小妹的模样是绝不罢休的。 比如,看部最近正在热播的电视剧--《羋月转》,人家孙娘娘生小孩的那段,才是预告片呢,眼泪就不受控制了。 再比如,有时候你想起一个人,给他打电话,电话通了,那头却没了声音。一分钟两分钟过去了,任你这边怎么呼唤,那边始终不动声色,于是,你凄凄然的挂了电话。这会,女人就会发挥她天马行空的思想,心生一肚子的疑问。这是手机坏了,还是通讯不通,又或者那边的人整人呢,还是……,把所有通通能想到的问题都假设了一遍。特别是正在恋爱的双方,女人若是遇到这问题,那么好了,原本一场是满心期待的愉快的交谈,那就会演变成林家小妹未语衣先湿了,更有甚者更会发展成一场双方的争吵,这是一点毫不夸张的。 以前初看《红楼梦》的时候,总觉得林黛玉太矫情,不就是一场落花嘛,非要扛着把锄头去把花给葬了,还写了首《葬花赋》。那花,还不是年年落了又开开了又落嘛。直到自己后来为花而痴时,竟不由自主的凄凄然茫茫然的看着那些落花好久都不能回过神来。 以前初看《红楼梦》时,也总觉得林黛玉这个人是太过娇弱太过无理取闹的,老是动不动的就把醋坛子给打翻了。可是,女人这天性,还当真是不好说的。瞧那些宫剧,哪个不把宫中妇人们的幽怨不演得唯妙唯悄难分真假的。 又比如,身边的人或者自己有个什么小新闻,你别做就好,你若做了,便会成为那些闲来无事专门以八卦当饭后谈资的女人以以讹传讹的方式让你的内容被无限的升级化。于是,原本一件很小或者本来就没有的事便会无限扩大,扩大,最终像是长了翅膀似的满天飞。那时,女人就自个儿的各种虐心吧。 孔老夫子早在三千多年前就曾说说:“唯小人与女人难养也。”作为一个女子,这句话不是不无道理的。所以,惹什么千万别惹女人! 2015/12/20 婚后,常有朋友问:“可还适应?” “适应啊!” “适应啊!”是不加思索张口可答的话语。问得多了,也偏头于一隅的思索了起来。 细细思量,还真没多大的区别。婚前,是隔着千山万水;婚后,仍是天各一方。 先生也常会开玩笑的说:“过来呀!” “好啊,明天就过去,你可要备好好多好多好吃的零食呀!” “好啊!”也只是心生的默契,真若说过去了,便会考虑起诸多不实际的问题来。如我明天要上课呀,尽管明天是双休不用上班了,也会说哎呀,那么匆匆忙忙的,时间都花在路上了。 先生是个不浪漫的人,当你开玩笑跟他说:“要不明天回来呗。” 他也不会故意的如我那般的哄着你说:“好啊。”于他而言,更多的便是多了一份责任。 想起第一次见面,在绿皮火车上。天刚破晓,才是睁开眼睛伸了一下懒腰,头上就传来一声:“hi,醒了呀!” "hi!" 是还没反应过来的莫名其妙,待抬头看时,呀,那…那…那不正是相约某地而相见的人么? 瘦高的个头,以一身黑白配的运动服出现于眼前。赶紧推醒身旁的朋友,相互介绍之后闲扯着漫不经心的话语。是熟悉的模样,又不是熟悉的模样。几句话下来,是不知再说什么的尴尬,只好借以闭目养神而开差了去。 之后是一起的游行,然后是毫无悬念的表白,恋爱,结婚。从初识到领证那刻,才是不到半年的时间。 朋友们说:好闪。 好闪,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换了个身份,改了个称呼。 2016/01/03 思绪万千有余,竟无一语可言。
个人分类: 时空机的痕迹|2107 次阅读|10 个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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