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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享 流苏记(一百二十九)
热度 1 影窗 2015-12-5 23:24
2015/10/23 说来我这人,一无咏絮之才,二无西施之貌,有时还自卑得只想躲在自己的世界里不肯出来见人。可就这样,师傅也说:近来有人对你羡慕嫉妒恨呢。 问起缘由,说是某美女问为何只有我才可以是师傅的徒弟,而她就不可以? 可她们不知道的是,对于师傅的这个尊称,师傅也是有意见的,在初学的阶段,师傅就曾经严肃的跟我讨论过这个话题,说以他如今的水平是不敢接受这个称谓的。还曾经在几个文友小聚会的采风里,又特别隆重声明的说过,这会让他觉得特别的别扭与尴尬。甚至前段时期师傅还引用了张况先生在何伟峰作品集里的一篇序言,张况先生说: “青年诗人何伟峰喜欢以“老师”尊称我,平等的诗友”间无端多了个层级,这让我心里感到不安。 对别人呼我为“老师”,我向来是有些看法的,尤其不乐意同龄人或长于我的人,刻意降低辈分站在“学生的位置上硬以“老师”的称谓对我进行廉价冠名,这显然是在抬举我,会让我坐立不安无地自容的!尽管我知道他们也许出于真心。曾经有一天我在电话里跟伟峰开玩笑说,如果遇到一位赏心悦目的美眉,也忽然嗲声来一句“老师你好!”那会让我顿时感到高一个辈分的,接下来的一切痴心妄想不跟着也就泡汤了吗?这道理,你懂的。 做老师,我自觉还不够格。被“做老师”,我实在不大愿意。做老师就该为人师表,做老师就该有长者风范。高一辈的人,在晚辈面前总得垂范不是?多不自由呀!因此,我对别人给我几乎无附加值可言的“老师”称谓是可疑的,有时甚至还有一种抵触情绪,直觉得一些道行高于我业余水平明显比我优秀的人张口闭口叫我“老师”,其实是在用温水煮青蛙,他们这是在挤对我揶揄我呢吧?反正不管怎么说,我总觉得受之有愧,听起来似乎感到有些别扭。” 后来,青年诗人何伟峰有没有再尊称张况先生为老师我不知道,但我确依然“死皮赖脸”的一直喊师傅为师傅。 在我看来,无论是业务水平还是为人处事,师傅都是值得我学习的,因此,对于他的这一称呼,没有一丁半点的揶揄,有的只是一份出于真心的尊称。 记得刚初学之时,分不清什么为平仄更分不清什么为押韵,就连字面上的理解也是差强人意,整篇文字看下来,倒觉得把这二十几年的书本知识已经交还给老师一大半了。而此时,恰巧遇见热心肠的师傅,如果不是他的悉心教导与鼓励,我估计到现在我也分不清子丑寅卯来,就更别谈后期有几首印成铅字的打油诗了。 还是那次几个文友的小聚会,师傅因考虑到我是初学者与我的职业,连喊的人都是经过千挑万选的,又因怕我初次与她们见面会不自在,还允许我带上我的几个小伙伴,来了一场说走就走的短途旅行。与她们的初次见面,职业相同,兴趣相同,自然也就多了许多话题,陌生感与不适感便在半刻之后烟消云散。期间,还特不羞不脸红的跑去一个文友家里蹭了一顿午饭。 许多许多方面,师傅都是值得我如此尊称他的。更何况我不是师傅的同龄人更不是年长于师傅的人呢。因此,我这个没有正式拜师入门的徒弟,也便当得更加的心安理得了。 2015/11/29 喧闹过后,回归宁静。 休了一个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的假期,昨日见的丫头说:你不在的一个星期里,我连瘦肉都没买过,中午去食堂打饭吃,晚上自己煲粥喝。 怪不得一眼瞧过去,眼圈儿在没有修补回来的瞌睡虫里如国宝般的闪闪发亮着,这已经不是纯粹的睡眠不足了,更是营养都跟不上的节奏了。瞬间发觉,能量又满满的。 楼栏里的风,从外围上呼呼呼的吹来,有股熟悉,自鼻尖飘过,而后,忽远…忽远。背着行囊的人,推着旅行箱的人,弯腰的人,腰杆挺直的人,是怎样的出现在同一幅画里的呢? 自远方的山来看,夕阳落了。 在商场里遇见自小学到初中、高中、大学都在同一所学校里的同学,转过身,他直呼你全名。回头,正见这个有一年没见的人。 旁边站着他的太太,怀里抱着不满两周岁的小孩,手里牵着一个五岁的娃孩。时间是怎样匆匆的走了呢,你从他日渐黝黑的脸庞里,看见了生活的艰辛。连站着闲聊的话题里,都褪去了年少的无知。 一手一纸袋,一袋一篮子,满满当当的塞满了托运箱。终发觉,过去的时光,早已从指缝间悄无声息地将原原本本的人染上了这本叫生活的颜色。 像是没有交集的平行线,走钢丝般的小心翼翼,眼眸里,渐去了往昔。 我们都有我们该走的路,往脚边的刚打好称的糖果瞧了瞧,前方的路,还如此的漫长。又岂可在朝夕间,就叹了时间。 分装别类好的七个袋子,塞满了整整一个大纸箱。这条路,有人来,有人走。来来往往间,都像是有什么牵扯着,来也好,走也罢,没有谁会一直的停滞不前。 2015/11/30 这是一本,一本写满青葱岁月的书。 开始的时候,翻得太过匆忙,以至于错过了许多风景。如今,却是舍不得翻开,怕一旦翻开了,少了之前的热切与期盼。 字与字之间,密密麻麻的连成了一串串的文字,如在云间穿梭的梭子,细细地编织着一生的梦。我看,竟是痴了。是在又见紫荆花开的季节里,如火如荼,散落一地,一片红毯。 从最初到如今,一切都在意料之中,一切又都在意料之外。说不清的是因为什么。或许,在缘分这本书里,本身就是一个解不开的迷。 人来之前,寻寻觅觅,不得所终。人来之后,一眼万年。 2015/12/01 一首《渔歌子》,是在吃着午饭正香的时候华丫头突然说:今天我无意间看见了一首很美的词,哇,好美啊,“西塞山前白鹭飞,桃花流水鳜鱼肥。青箬笠,绿蓑衣,斜风细雨不须归。” 还没怎么反应过来,对坐的华丫头早已放下碗筷极是享受的一边摇晃着脑袋一边打着节拍默念了起来。 果真是一副春天秀丽的水乡风光,有闲适的白鹭自在地飞翔,有桃花盛开,江水猛涨,鳜鱼长得正肥,还有渔父戴青箬笠,穿绿蓑衣,于斜风细雨中乐而忘归。 于刚说起的谁谁谁在县里买房子完全搭不上的边界,想起以前华丫头给我讲过的某个经典的故事。 说的是有个商人到海边的一个渔村去渡假, 见到了一个渔夫。渔夫咬着烟斗在补鱼网。商人闲得无聊,就过去问那个渔夫:你每个星期能够打多少鱼?卖多少钱?” 渔夫说:“我一个星期就打两次鱼, 大概刚刚够日常的开销。”商人说:“那你余下的日子都干些什么?” 渔夫看了看院子里玩耍的两个孙子说:“陪孙子玩耍, 和老朋友们喝酒, 打牌, 讲笑话,游泳,钓鱼。” 商人听了直摇头, “你有钓鱼的功夫为什么不去打鱼?” 渔夫抬头看着他, 说:“打那么多鱼干什么?” 商人于是滔滔不绝的说了起来: “假设你一个星期打五天鱼, 周末去集市卖鱼, 所赚的钱扣除成本,日常开销, 大概一个月能够翻新你的渔船以及船上装备。 连续干五个月, 你就可以买艘大船, 并且雇用几个伙计。 一年之后, 如果你干得好, 应该可以在城里设立一个鱼店, 专门卖鱼, 鱼店的生意如果红火,两年之后你可以把店盘出去, 在城里另谋发展, 比如, 买家鱼产品加工公司。 把你那些老伙计的鱼批发来做成成品销售。 你的鱼产品公司可以发展壮大, 成立联锁商号。 你来做大老板。 公司可以逐渐发展成为控股公司。 你可以把公司的股票上市,等到你想退休的时候, 就把公司整个盘出, 变成固定债券,那个时候, 你就可以回你的渔村安享晚年了。” 说到这里, 商人眉飞色舞, 唾沫星子乱飞。 渔夫默不作声, 商人猜想也许渔夫给他说动了心。他耐心等了一会, 渔夫慢吞吞的问到:“那我回到渔村该干些什么呢?” 商人说:“那还不简单, 你可以陪你的孙子玩玩, 和过去的老朋友喝酒打牌, 如果你还有兴致,你还可以去钓鱼,游泳。” 渔夫说:“那就和我现在一样,何必一个星期天天打鱼呢?”说完,就又去补鱼网了。 商人急了,脱口而出:“那不一样。” 可是, 他自己也不知道不一样在什么地方。站在原地, 若有所思。 故事到这里就完了。 有些人看完,放在了一边,有些人看完,沉思了一会,还有些人,讨论着谁优谁劣。 想想,又有谁优谁劣之分呢。只是个人的价值观不一样罢了。 商人所理想的是拼搏一番以后的功成身退。因为有拼搏的艰辛, 所以才能够有身退以后的悠然自得。 渔夫所推崇的,乃是自然之乐。所谓顺其自然者,衣食足而无忧。那渔夫是不思进取吗? 不,不是的,渔夫不是不思进取,而是知道适可而止。 因为追求物质的过程当中,虽然有欲望满足的欣喜,难免要抛弃平常之心。渔夫没有过度的欲望, 所以能够自守平常之心,不为商人的话语所动。 其实,人从赤身条条降临人世间, 就难免有所需求。从母亲的一口奶开始, 随着不断的得到满足, 新的要求也随之诞生。 强烈的要求成为欲望。 因为欲望无法满足而不择手段。 欲望乃人之天性, 本身无罪, 但是,关键在于一个度字。 有度的人叫做为理想而拼搏, 无度的人叫作贪得无厌,利欲熏心。 说穿了,就是要知道何时适可而止。 有人说:适可而止的关键在于权衡满足感和平常心。 追求满足的过程, 自然必须放弃平常之心。 商人功利心切, 所以觉得满足感可以弥补平常心的失落。 渔夫甘自淡泊, 所以不愿意放弃平常心去换取满足感。 又能说出谁优谁劣呢? 关键是我们得清楚自己想要的是什么罢了! 是的,关键的是我们得清楚自己想要的是什么罢了! 你喜欢成功过程中所付出每一份的努力所带来的成长与收获,那么你便去努力。 你喜欢由平常心所带来的快乐,那么你也便去珍惜现今的每一分每一秒。在桃花流水鳜鱼肥的季节里,青箬笠,绿蓑衣,斜风细雨不须归。 2015/12/02 张有一篇《天才梦》,自誉为古怪女孩的她说,“生命是一袭华美的袍,爬满了骚子。” 因为她这句话,许久的一段时间,我掉进她编织的梦里。像是痴迷的人一样,找有关她的一切的信息,电视剧、影片、书本及百度上的文字。 三岁能背唐诗,七岁写小说,八岁开始尝试类似《乌托邦》的体裁,九岁在看了一张描写穷困画家的影片后哭了一场,然后决定做一个钢琴家。 当然,后来的她钢琴家没有做成,倒做成了她最擅长的本行。 而本行也不是那么好做的,从最初到生命的最后一刻,所经历的种种,倒真印证她所说的话语般。有惋惜,有哀恨,有叹息,唯独却不敢用“同情”这两个字。 一用,便觉是对她的“侮辱”了,而她,也不需世人的同情,她只活她自己,于真,于心,于情,于爱,于恨。 最后,却是越看越模糊,越看越不懂了。趴开一层纱,还隔着一座山,踏过一座山时,前边又是翻滚无边的江河了。道是天涯无尽头,此情此恨无时休。 2015/12/03 雨,夹风。 落红飞断处,此恨无绝期。 2015/12/04 收到娃孩手工制作的卡片,简简单单的一张白纸,最上方的中间用黑色签字笔写着:少一份争执,多一份快乐! 卡片的最中间,是从红包上剪下来的两个“喜”字,贴得密不透缝的。它们的左右两边还端端正正的站着两位护法,一为“幸”,二为“福”。 最右下方,工工整整的用楷体写着, “祝:老师新婚快乐, 百年好合, 早生贵子!” 最后的最后,没有署名,也没有印章。我在想,要是娃孩给盖个拇指印的话,那是多么新奇的呢。 谢谢娃孩的祝福,也感谢她的用心。尤曾记得她拿给我时那娇羞的模样,既然没有像其他娃孩一样跟我讨喜糖。 当然,喜糖是有的,只是他们向我讨要时,我当没听见罢了。 陆续听见祝福的声音,多少年的等待过去,是何以就确定了是他了呢?或许,都只是因为在人群中多看了你一眼。所谓婚也,昏也。都只因为是你。 回来的时候,老妈说:她们三个吵着嚷着要给叔叔打电话,待会你给她们打一个吧。 饭后,是轮番上阵的话聊。聊着什么我倒也不关心了,因为她们都是一个一个的躲在厨房里讲的电话。小丫头讲完,二丫头上阵,二丫头讲完,大丫头上阵。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就如此轻易地“掳获”了她们的少女心的呢?我只知道,每次姐姐打来电话回来,丫头们都是不愿意多讲的。我也只知道,每年的暑假,她们往家里打电话时,老大老二也是不愿意多讲的。 而她们,是怎么就跟他那么投机了呢,直到那边手机关机,直到这边没有声音。 这,或许就是多年等待多年寻找的原因罢。 于千万人之中遇见你所要遇见的人,于千万年之中,时间的无涯的荒野里,没有早一步,也没有晚一步,刚巧赶上了,那也没有别的话可说,惟有轻轻地问一声:“噢,你也在这里吗?” 2015/12/05 一直躲在屋里没有出门,在我潜藏悲欢喜乐的地方。一米长零点六米宽的课桌上,零零碎碎的洒满了纸张。 没有拉开的窗帘,与外界隔绝了时光。多少的言语,在顷刻间又都散去了影踪。拾是,捡点的行囊。 不经意间见到了之前校园里的模样,从校门口开始到教师宿舍门口,一条由水泥铺成的校道,路的两旁种满了树,一边是排排站的紫荆树,一边是对对坐的香樟树。 回忆这东西若是有气味的话,那就是樟脑的香,甜而稳妥,像记得分明的快乐,甜而怅惘,像忘却了的忧愁。 我怀念那时的校园,是的,怀念那时初来的样子。有点老旧的教学楼,陪伴了我五年的时光。五年里,多少同事来了又走,五年里,迎来了一届又送走了一届。有点老旧的足球场,长满了杂草。最喜它十月里的小米花,一粒粒的开在草尖上,每每采摘下一束,便是一不花钱的盆栽。于矿泉水的瓶子里,在有阳光照射的窗台里,伴我一秋的季末。也喜它五月里的花白,开满了整个整个的足球场,与狗尾巴草一起装点着盛夏的来临。还有那开满紫荆花的篮球场,每到秋末冬初,是好一片好一片的深深紫红,掉落的花,朵朵都是我的期盼。 那时,便想化作一只蝴蝶,于深深地紫红中,于点点粒粒中,于柔软的花白中,时而触立花间,时而游翔半空,时而踏舞球场,时而漫歌草丛。 那时,也想化作紫荆花上的一点红,缀于花间,随风飘落,积于淤泥,化作飞红,来年的秋冬,带着前世而来的记忆,又是一朵深深的紫红。 香樟树还在,篮球场还在,足球场也还在,新建的教学楼,换了新新的模样,远远的看去,天更蓝了,建筑的楼层,更新了。只是,只是那时的紫荆,更少了。 都在看着的变迁,喜着,乐着,笑着,也在叹着。叹着什么呢?该不是又像戴老一样,以太息一般的眼光,在雨巷里,希望逢着一个丁香花一样结着愁怨的姑娘。 哒…哒…哒…,拉开窗帘,天色已黑。这都是哪跟哪了呢,瓦檐上滴着的水花,这不,在跳啊跳的。因为听不得关于不回的话语,如雨水流淌般的,吧嗒,吧嗒,滚落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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